我国古代文人名士与扇子结下了不解之缘,近现代徽州文化名人与扇子,也留下了种种轶事佳话。
在安徽省博物馆中就有徽州名人画扇藏品很多,所以省博物馆根据藏品也编有《安徽画家汇编》一书,该书中记载徽州画扇名家近百人。如:方填,伯 宣,安博藏其青绿山水团扇,工整精到得古法,近似清初人手笔,又著色人物故事团扇。方世忠,少韩,平峰山人,江南司马,二十四瓣蕉窗,清光绪间黟县人,安博藏青绿山水扇等等。以上可知,扇子在徽州画坛中真成了“扇子送凉,不意成艺”的典型代表,而好的新安书画、名人墨迹一旦上了扇面,就平添了无限风流雅韵,徽州画扇也成世人搜寻的珍宝。
清末徽州状元洪钧,其书法精美,亦擅长题扇,他的一把扇面在拍卖行中竟拍出五万元的天价,足见其水平之高。
汪采白是新安画派近代的大师之一,其以青绿山水著称,其扇面也同样出名,我曾在藏
黄宾虹是当代山水大师,但他作的扇面花卉,同样超逸群流。所画花鸟,形象生动,笔致挺拔,风格爽朗,能够巧妙熔铸艺术意境,更是世人争藏的珍品。
还有歙县籍的伟大教育家陶行知为朋友题扇的故事,更加脍炙人口。抗战期间,他曾为归国回来的
徽州寓海上的“补白大王”郑逸梅爱扇成癖,认为“扇是书画皆绝的珍品”。他集扇近千把,可惜“文革”中损失不少,留存下来的仅数百把,其中徽州 的汪洪度、李流芳、虚谷、程璋、黄宾虹、汪采白、
徽州现代仍然有许多画扇名家,诸如汪观清之牧趣图扇,笔墨清新,别饶风致。胡华令之山水扇,笔下墨海云烟,意境无穷。汪更新之鱼图,红黑鲤鱼,活灵活现,呼之欲出。黄澍之马,苍松瘦马,耐人寻味。洪百里之梅俨扇,浓墨点染,淡墨晕润,看似随手运笔,却又率真淳朴,不工而工,自然高妙,可谓逸品。庄家 汉之兰,勾勒精细,枝条随风态,娟秀生趣。汪西邦之梅,构图新颖,笔墨清秀,色彩鲜丽,颇有风韵。鲍利健之扇面,妙得古法,设色妍雅,风骨超俗。叶瘦谷之山水扇,用笔苍劲,浑厚姿肆,深得宾虹意趣。吴辛园之山水,得宋元遗韵,并有新意,具有浑厚古朴之美。方见尘之仕女扇,线条优美,千娇百媚,妙趣横生。铁 夫之山水画扇,亦每一着笔,都不落俗套,使徽州奇峰怪石,四时之景尽收于扇面之中。凌华之扇面,山水用笔苍茫拙朴,水墨淋漓,花鸟简笔意深天趣自成。的树民先生曾也以借“桃花扇底送南朝”的构思,为我画“桃花扇”数把,把把风情万千,情趣盎然。方仲华之青白流芳扇面,墨韵十足,耐人寻味。王德琪之人物、山水,师古化今,意境幽美。程兵之葡萄,晶莹剔透,鲜活喜人。江壮之山水,构图新颖,别开生面。汪利权之书法,飘逸俊秀,字字如珠,行云流水,颇具书卷 气……。总之,这些艺术家们在这小小的尺幅之地,挥洒淋漓、疏密有致、色彩多变,风情万千,充分显示当今新安画派的神采风韵。
徽州女流写扇面
明、清之际,徽州画坛名家辈出,也不乏出现许多女名家,画扇面又是她们的拿手好戏,古人诗曰:“团扇团扇,美人用来遮面。”扇子与美女(包括才 女)总是联系在一起的,尤其在明末清初,徽商高度发展,男人都出门去当“弄潮儿”,故家中妻妾都显得寂寞、孤独,于是她们也同样过着“红烛秋光冷画屏,轻 罗小扇排流萤。”的徽州女人生活,扇子就深得闺阁喜爱。新安画派的鼎盛,名家荟萃,扇面精品纷呈,山水花鸟,禅意天趣,绚丽多彩。
徽州自古与苏杭共生,所以扇艺也离不开微州,中国扇不同流派各具特 色,其中以杭扇、吴扇、川扇、歙扇为著名。明清两代,全国最早最出名的制扇 厂家就是徽州郑泰时等四家扇庄。那时,皇上玩扇、画扇、题扇、藏扇,文人雅士乃至庶民百姓纷纷效尤……。徽州许多名家之妻妾以及女儿也同样受此 影响,钟爱扇艺,从而营造出五彩缤纷的徽州闺秀扇面文化大观。
现举几个徽州女人画扇的例子:江秀琼,遥峰,椒花花馆,清嘉庆间卒, 畹香江兰女,如皋张寿泰室,工画花卉,其花鸟扇面,构图简静,笔致飘逸,疏花瘦叶,清气袭人。由于其画得林良、吕纪之神,又能袭其余韵,风雅者无不珍其画扇。
据许承尧《歙事闲谈》记:“谷兰芳,自淮阴徙休宁,师管仲姬,画兰竹。” 其扇画《涧兰图》:“虚谷之中有一危石,有兰花数丛,疏花秀叶,似不经意中撇出,百穿扦有致。笔墨流畅,古意袭气,兰香超尘,并有俊秀飘逸之态。
还有“杨州八怪”之一的罗聘之妻方婉仪,号白莲,尤画梅。《歙事闲谈》有文:“方婉仪,字仪子,工梅竹,得荒寒意。”其不常作画,乾隆二十六 年,郑板桥作石壁丛兰图为婉仪三十寿。婉仪作涉江采芙蓉阁,淡冶清妙,有“两峰之妻”小印,其女偶尔画扇,颇为精致,余曾于歙南吴某家见其扇面《采菊图》,构图新颖,笔墨清秀,色彩古雅,别有风致。自题:“以菊为伴有梦皆香,白莲戏绘,”有闲章“得趣”白文印,“两峰之妻”朱白文印。
清代乾隆年间的汪启淑,宇慎仪,号闭庵、又号秀峰。其人工诗好古,又多妻妾,其妻妾皆为善画,可谓徽州画坛之趣事,以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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